掌纹
驴了一天,《全球热恋》热映中,到处都是海报,到处都是广告,听着影院出来的人们议论着,貌似拍得还不错。拍那么多的爱情电影,结局总是美好的,而情歌之所谓称为情歌,大多数还是去吟唱那些不如意,我们都猜出了其中结局,为什么还会对这些虚幻视觉和听觉冲击有反应?甚至是深陷? 时间告诉我,该去喝咖啡了,就在某个街角。喜欢猫在街角的咖啡馆,在那里可以看到众生百态,而无人察觉,观察也是生活里的重要部分。
驴了一天,《全球热恋》热映中,到处都是海报,到处都是广告,听着影院出来的人们议论着,貌似拍得还不错。拍那么多的爱情电影,结局总是美好的,而情歌之所谓称为情歌,大多数还是去吟唱那些不如意,我们都猜出了其中结局,为什么还会对这些虚幻视觉和听觉冲击有反应?甚至是深陷? 时间告诉我,该去喝咖啡了,就在某个街角。喜欢猫在街角的咖啡馆,在那里可以看到众生百态,而无人察觉,观察也是生活里的重要部分。
夜途中的月儿,妳还是那么的漂亮。 国人对于月亮始终有一种特殊的感情, 她可以跟所有的情感联系到一起, 亲情、爱情、友情…还有情…… 自古天下隔南北,江山分东西, 我穿越在大河上下,大江南北间, 北狩,南牧,东巡,西征, 身边一切皆变,唯有日月与星辰,屹然。
九月的尾巴就要长出来了, 秋天还跟夏天闹得火热的时候, 凉意,很明显的超速了, 初秋的雨已经袭来,夏日却舍不得离开… 顺天府的几场雨勾起了我对秋天的记忆, 初秋,一年里最有可能不失眠的时段, 深秋,香山的漫山红叶让我沉醉其中,不愿醒来…
不是相识太晚,就是相知太浅,缘由都是因为在意。 我们认识了越来越多的人,却越来越少的人成为真正的朋友,生命的长度与生活的宽度,我们都不能控制,一个是天定的命,一个是人为的运,都在阻挡着每一个人的愿望,压抑着每一个人的欲望,制约着每一个人的期望。
织女为牛郎而泣. 牛郎本不会哭,之所以哭是因为看到了织女在哭.
很多时候,宁静来自于街角的某种倾诉。 我会常常思念起某一个场景, 我也会独自站在拐角处, 听着Nano里的某一段唱出来的文字, 用这个角度凝望着这个角楼, 码放着些文字, 摆弄着些音符, 抒写着些画卷, 拨动着些思绪。
她的妈妈比她还要漂亮,她的爸爸比她还要可爱。 碟做出来了有一段时间了,有两个原因致我一直坚守。 第一:对于音频的调整各种闹海; 第二:一直在等某人的序。 序 午夜里静寂下来。凌晨,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。答应了某人的序,却一直交不出货,是我太过于慵懒吧。耳塞里他的歌声飘过,内心温暖而潮湿,各种情绪滋长着,毫无预兆地涌上来,瞬间将我淹没。
有一种沙,叫做狂沙。 关于狂沙,有过一张图片: —10年前P的。 关于狂沙,有过一段文字: 你我不过是一粒尘埃,裙摆下的一微粒,而已, 有一种东西叫做不经意, 不经意间就把一切挥霍殆尽, 每天带着面具在不同的人群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, 就像沙漠里的旅者,渴望绿洲,而拼光青春, 犹如远行中的水手,渴望码头,却耗尽生命,
这一定是个女孩儿的创意,男孩儿的作品。 九@九日—记一次揭破“面具”的穿越。 人们总会这样,以现有的生活去评判这个世界的不公与不正。人们还总是习惯性地去羡慕别人的生活,其实自己的生活一直在被羡慕着。 人们总会忙于伪装,很难以真示人,因为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虚伪的。不用鄙视世界的虚伪,每个人都有一副面具,或戴在脸上,或长在心上,如果所有人都坚持伪装下去,那这世界的一切虚伪是不是反而真实了?? […]
我始终不认为哭是懦弱的表现,就像呐喊,就像喝酒,就像狂奔,它只不过是一种宣泄的方式,在传统观念里,哭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件不齿的事情。可惜,男人的泪腺通常都不发达,他们对于哭的冲动在萌芽之前就被全方位地压制了,所以男人平均寿命要大大低于女人,想哭却不能哭成为千百年来男人们面临的一个无法逾越的障碍。 我的想哭— 我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想哭,是在北国的一个雪夜, 当时被各种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, 那 […]
研究历史,其实是很有局限性的。 史料就那么多,你不能自己编纂,也不能任意修改,只能在现有的史料中变换不同的整理方式,所以才会不断的有现代作品出现,宋代对外关系的著作依然在不断地推陈出新,作为宋代历史的热衷者,我始终坚信,还有许多资料可挖,还会有更多的罗列方式。
主席台上的特殊贵宾 亲笔签名第二版 不求与人攀比,只求超越自己。—郭富城 总会有人问我:你为什么喜欢郭富城? 通常我会反问:为什么不喜欢郭富城? 结果,他们都答不上来。 公元1990年,一个叫做郭富城的名字第一次进入到我的视线,21年了,从未溜走过。从来没想过可以支持他多久,听他的歌,看他的舞,收他的碟,这些都是生 […]
每当遇到困难时,我都会看看这些片子。 正常情况下看会压抑,压抑状态下看会振奋。 这是我喜欢的那种山路—充满生命的颜色。
“你是猴子搬来的救兵吗?”—我们的主题曲 这是一段段支离破碎的记忆,我尝试着把它们拼凑起来,尽可能简化,尽量不太跳跃。 老康又回来了,我挺想念他的,一个可以交心的另类友人,边喝酒边拿笔记下我想写的段落,担心酒醒以后忘记。我们是旧相识,但认知却在不断刷新,他在我心里由一个傻到海南岛的大冒变成了一个无比崇敬的挚友。 他是一个懂得坚持的人,而我,喜欢懂得坚持的人。 时光一下回到了许多许多年前 […]
2012.3.26 《穷冬白塔图》 差不多相隔一年的时间,终于拍到了一组雪景的,可惜的是冰面都融化了,不够完美,毕竟,春天来了。还缺夏季、秋天,又欠一张不够完美的冬日。 2011.05.13 “做完了一天的功课,我们来尽情欢乐…” 每次看到白塔,这句歌词,这段旋律直接就会蹦出来,按都按不住。 曾经,家里有一张照片,我一岁多一点儿的时候老爸老妈抱着我,在白塔前的合影,在拍的一瞬间,我看到 […]
“我们结婚吧,趁活着。” 从西单广场自南往北走,君太的大液晶屏上不停地在播放《最爱》(我还是喜欢叫它魔术外传)的宣传片,那个大屏幕进入眼帘,到一直消失在身后,大概需要7,8分钟的时间,几乎每隔两分钟都要播一次,停下了脚步认真地看了几次宣传片,吸引我驻足的原因:片花里的郭富城和章子怡完全陌生,彻底颠覆了;还因为章子怡的那句话:我们结婚吧,趁活着。
人活一辈子,就算最得意的人生,也会留有诸多的遗憾,这其中大多数是人为的。其实也不用找诸如当初年轻,不懂事儿之类的借口,遗憾本身就是寄生在人生里的细菌,它也许可以作为一个标准,去评测我们的未来。 没有写得一手好字 见字如见人,如果可以写一手好字,那将是一件幸事,特别是在这个键盘时代,尤为珍贵。 本人人生中第一个奖状就与写字有关。先炫耀一下,9岁那年我光荣地获得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北京市宣武区大安栏营街道 […]
拉着小松上天台,拍了张超级大逆光,太阳天天见,却很少有人敢去直视它。 《临行》,一首听了17年的歌,KTV里鲜有原版的伴唱,即使有也不敢唱, 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去录,怕的就是唱不好,怕的就是唱不出那股劲儿,还怕因为自己没唱好从此不再喜欢这首歌。 大蜜:我的录音师,长着一张娃娃脸,却极有耐心,且拥有着同龄人不具备的沉稳, 他话不多,我们俩人的交流基本都是:欧、行、然、诺、走着、再来、齐了。 记得在录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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